陆薄言正在看一份投资文件,见苏简安进来,头也不抬的问:“处理好了?” 萧芸芸一边笑一边指了指罪魁祸首,替陆薄言解释道:“这次真的不能怪表姐夫,是我们家二哈动的手。”
“不管对不对,我都没事。”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,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,“不严重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。” 穆司爵瞥了许佑宁一眼:“这个世界上,没有比当薄言的情敌更惨的事情。”
许佑宁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,想挤出一抹笑容来让穆司爵安心,最后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,挤出了眼泪。 这时,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闻声上楼。
这根本不是仁慈,而是又一次刁难! “嗯!”苏简安笑了笑,笃定地说,“我相信你和司爵。”
“他和阿光都是男人啊,男人最了解男人了。”许佑宁说,“他应该看得出来阿光知不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脸不红心不跳,语气里像在暗示什么,“唔,那你下午可以尽兴了!”